顧塵風走了。
和蘇挽月乘坐馬車,在一隊相府護衛護送下,朝着帝都方向行去。
與此同時。
金麟會所在莊園,後院修建的一座七層高塔頂層。
塔樓一扇半開的紗窗後。
一雙犀利如鷹的眼眸,緩緩斂去精光,目睹着馬車遠離莊園。
“未許俗眼窺真貌,暫将鱗甲隐寒潭。”
白衣如雪的青年,雙眼微眯,發出一聲感歎。
“難怪此前,張郵兩次計劃都失敗了,原來我們對付的,是一隻‘潛龍’。
能夠背負纨绔之名,在帝都藏鋒十餘載,不露分毫破綻,不愧是顧家子孫。”
這一刻,這位于暗中攪動風雲。
皇甫家年輕一輩,最優秀的青年,竟感到了一絲挑戰。
因為即便是他,也對此人失算了!
“顧塵風,你的确有資格讓我高看一眼,可惜,也就僅此而已。”
青年回頭,朝身後黑暗處發令。
“傳訊下去,準備行動!”
“是。”
金麟會主場,栖鳳山,距離帝都有十幾裡路程。
距離不算遠。
途中要經過一條,位于兩山之間的峽谷。
峽谷兩側,樹林蔥濃茂密,偶有猿猴啼鳴。
此時,顧塵風的馬車,距離峽谷還有一段距離。
他和蘇挽月在馬車中,相對而坐。
雖然馬車十分寬闊,但車内的氣氛,卻顯得有些旖旎。
蘇挽月一直東張西望,偶爾還會突然臉紅一下。
目光始終不與顧塵風接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