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軍師卻就是雷打不動,每每都是如此,所以大家還是覺得有些奇怪,這時旁邊那個軍卒接口說道。
“是的,是的,聽說季大人要選出一名合适之人,作為他的衣缽傳人。
說到這些,那可就讓人羨慕了,季大人一身武功可是出神入化,估計至少是江湖中絕頂高手級别的存在。
不然上一次,也不能在萬軍之中取上将首級,并把洪元帥及一隊人馬帶了回來,要是誰學得這等武功,那這天下所有地方,也是盡可去的了。”
另一名兵卒看了左右此刻無閑人後,也是壓低聲音說道。
“可惜我們兵營内部,也陸續由季大人測過了,目前還是沒有一個能入了他的法眼。
不過聽說,去年年初季大人在中軍大營一小隊裡,選到了一名合适的徒弟,隻是知道此人的倒是不多。
像他這種小兵在幾十萬大軍裡,日常又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平時除了身邊幾個人熟悉,就是隻有直屬小隊長認識了。
後來那人就被季軍師帶回府内修煉去了,卻聽說他因沒有讀過書,可能是對經脈走向不能理解,在練習内功時出了差池,便走火入魔死了。”
此刻,又有兵卒以更小的聲音接口。
“還真的是如此,有人說看見他渾身腫脹發黑,死狀甚是恐怖,但由此也可見季大人這門武功之霸道絕倫”
旁邊其他軍卒有的表示也是聽過此事,左右此刻這裡無人進出城,幾人倒是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劉成勇不滿的掃了這幫軍卒一眼,若非這些人是他的死忠部下,他都要揍人了,但他也知道兵營中的這些人,其實最喜歡私下吹牛亂說。
“閉嘴,上面不許在外面說季軍師的事情,你們想給老子惹事嗎?”
那些軍卒聽後,趕緊一個個縮着脖子,連連點頭應道。
“是是是!”
随之,便不再說此事,這時又一個軍卒奇怪地問道。
“劉頭,剛才你怎麼對那小子那般的上心,難道他會有一定機會進入季大人門下不成?”
劉成勇黑臉上,露點出一點笑意。
“這可說不一定,我隻是覺得這小子有些見地,可見腦子不笨。
從他後面談吐中,應該是讀過書,這可正是季軍師所需要的條件,不像你們,就連領饷都把自己名字寫成‘烏龜’一樣。”
這些軍卒一聽,不由一個個咧開大嘴嘿嘿笑了起來,他們能寫出自己名字,已經是不錯了。
“我就是順口提醒幾句罷了,至于機會嗎?也許還真的說不一定呢!
好了,你們繼續安心當值吧,不要再亂語胡言,小心被人告了黑狀,掉了腦袋都不自知。”
劉成勇還是叮囑了一句,這些人在自己面前胡說可以,但若是被其他人聽去,可就不好了。
這些軍卒聽了後,趕緊重新站好隊當值,隻是一個個心中都在想着劉成勇之前的舉動。
原來這家夥是廣撒網,看日後能不能撈到一條大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