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3頁)

季文禾微微一笑答道。

“我們門派之所以是世代單傳,并不是不廣收門徒,就是心法要求實在有頗多限制,可以用萬中無一來形容。

究竟是何樣之人,其實也很好說,隻要能在我獨門心法運用銀針測脈下,身體有獨異表象之人,方能有希望修習。”

“你這何止是萬中無一,我這軍中這些年下來,無論是舊部還是新兵,你恐怕也測了半數了,我看是十幾萬中無一倒也是了。”

洪林英搖頭歎息,接着他又說道。

“你這銀針下去,身體要有何種異常表象出現呢?”

季文禾稍一思索。

“這可不一定,也許是氣色異常,也許是體内氣息異常,到時我必須通過銀針為導引,用内力探查才會知道,若是與我内功相融即可。”

季文禾每次測試時,也不讓外人觀看,除了測試之人,外人從不予入内。

洪林英雖然也打聽過,但那些人都未成功,自是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了。

洪林英聽罷之後,便裝着有些微醉,借着“酒勁”言道。

“那軍師可來看看本帥體質如何?”

他也未說合适了如何,也未說不合适如何,這番話下來給人的感覺就是酒後戲言,隻當是好奇罷了。

季文禾聞言微微一笑,也是點頭應承。

“反正閑來無事,這倒是可以一試,說不得元帥真與我派有緣了。”

随即從身旁邊拿過一個布囊,展開後中就捏出一枚銀針來。

話說這件布囊,季文禾可是說每次必帶在身邊,因為他一旦有閑空,便會去尋些軍卒測試。

當一枚銀針下去後,洪林英感覺腕部一麻,繼而也沒有感覺到半點所謂的異常,更未覺得有内力探入了。

季文禾也是失望地搖搖頭,單指一粘一帶間,就收起銀針。

“看來元帥也是與本派無緣了!”

這就是說洪林英也是無法習得他這門功法了,但他的這種說法,如何能說服得了洪林英。

他自幼習武,一路走來,隻有一一戰勝的困難,沒有他見過卻無法習得的功法,主要看他願不願意修煉就是。

但他對季文禾又偏偏使不得強,自忖絕不是季文禾的對手。

即使此人這幾年看起來一年不如一年,但估計對付他這樣的人,也就是幾招的事情,甚至是舉手投足間就能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