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成勇退下之後,大廳裡就沉寂了下來,好大一會後,突然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回蕩響起。
“師兄,這樣會不會急切了些?會引起季文禾的警覺。”
“急切倒是有些急切了,但是目前還有更好的辦法嗎?我這幾天又衡量了一番,無論是何時,隻要我們接觸了那小子,季文禾都會有所警覺。
這些事遲早都是如此,再加上現在劉成勇與這小子的關系,也許未嘗不可一試。”
“師兄,我們原先計劃是想在等過個兩三年,那時季文禾也許身體不行了,我們再動手!”
洪元帥聽聞此言,停了一會,然後長吸一口氣。
“我們看到他這幾年身體,的确是一年不如一年的樣子,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不還是活得好好的。
并且一身武功,根本沒有半點下滑的樣子,反而更是精進了許多。
這可與他自己所說的中毒有些違背了,你聽過武林中人哪個中了毒後,功力不退反增嗎?
這些事情我也是考慮了很久了,但是一直未能想個明白,如果再來兩三年,他不但未死,功力還如這幾年這樣增長,那時我們當真是半點勝算也無了。”
自從元帥府回來後,劉成勇想了又想,卻還是不敢逆了季軍師在軍中的交待,不敢前去軍師府中找尋李言。
就這樣,無論是在北城當值時,伸頭盼着那三騎馬匹出現在視線中,還是在軍營中盼着聽到李言入城的消息,都讓他急着如熱鍋上的螞蟻。
為了得到李言入城的消息,他也是托了北門當值時的兄弟,若有李大人入城消息,就在第一時間通知他,他定有好處回報。
他哪知道,他此舉卻被别的小隊,看作是想尋得攀升機會,抱着大樹向上爬了。
便會有像曾文這樣的人,就想着拿這件事來開個玩笑,偏不立即與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