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一聽便知不好,這位爺是要發飙的症狀,何況這留信上的字迹,确是季大人所書。
他倆也為季大人送過不少書信,雖然那些書信内容不知,但信皮上的字卻是經常見到,這紙上的字迹雖有幾分潦草,可的的确确是季大人所書無疑。
陳安馬上陪上一副笑臉,并且同時也偷偷看了李引一眼,李引向他也是微一點頭,表示這封留信沒有問題。
“公子,看您說的,小的隻是覺得這剛回來,這不您又得再犯累走上一趟嗎?
剛才若是在城内知曉此事,您也不用受這累了,哪敢有别的心思,那小的這就去為您準備馬匹去。”
北城門處,守值軍卒看着入城的幾騎背影,一名軍卒說道。
“李大人今天可是挺忙的啊,這才回去不久又回來了,以前個把月倒才能見一次。”
三人入城後,便向軍營處快速奔去。
此刻李言的内心,可沒有表面這般平靜,他可無法掌握季軍師行蹤時間,說不定什麼時候對方就會回去,或在這街面上迎面碰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們很快便來到了軍營門外,在看到軍營的刹那,李言心中暗松一口氣,立即飛身下馬,缰繩一扔,也不說話徑直向營門走去。
陳安、李引二人趕緊牽馬跟上,李言看了他二人一眼。
“你們入營後在馬棚拴了馬匹,便在那裡等着吧。”
陳安、李引也是看了留信,既知是季軍師單獨找李言,已是放心無比,但心中還是想起季軍師的吩咐,故而還是會盯着軍營大門。
隻要李言一出現,他們就會立即牽馬過去。
李言向營内深處走去,他也是來過幾次,對這裡也算是熟悉了,繞過了幾座營帳,路上又遇見了幾隊巡邏軍卒。
這些軍卒隻是檢查了他的身份後,便就徑直放行了。
李言再次轉頭看看來時路時,陳安、李引已不在視線之内,于是又轉了幾個彎,便向劉成勇的營帳走去。
劉成勇正在營帳中踱來踱去,這時距離約好的午時,已過去了三刻鐘左右時間,他内心越發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