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卻隻能通過這東西的反應強烈程度,來判斷他的到來和遠近距離。
開始波動很小,到最後的波動越來越大,這說明季文禾是通過使用内力探查,一絲一絲推進過來,這身功夫真讓人佩服。
而後來他之所以沒有下來,也是沒有探查到李言在此,這件密室極為厚實,我們在外時,根本無法探得裡面半分情況。
他不但能查出其中有人,更能确定對方的身份,隻能用可怕來形容了。”
大漢聽了這番話,有些半信半疑道。
“師兄,是否他隻是隐約查到這裡有人,卻是不敢貿然下來?”
洪林英一臉沉思之色,又過了一會說道。
“以他的身手,我還是覺得他已查明了這裡的情況,才沒有動手。”
良久之後,大漢也是默默點頭。
“幸虧師兄見機得早,将此瓶拿在手中,運功隔了聲息,不然他當也是聽出這東西撞擊之聲了,那麼極有可能就會發覺自身的不妥。
不過,今日之事,就單單他這份追蹤能力,這門功法運用已是妙不可言了。”
洪林英聽後,臉上露出笑意。
“剛才我們也嘗試運行了此功法,雖未有任何反應,但已經确定它是感應天地間元氣的心法。
這裡的法門倒是極其巧妙,非我見過的任何心法可比,最好能拿到全本,那樣才能真正有所對比。”
“既然這樣,那我們是否就按約定的時間去那裡?”
大漢也是一臉期盼的說道,他今晚又見識了季軍師的功法之妙,已是按奈不住得到“秘籍”的強烈渴望。
洪林英還是有些猶豫,把懷中的一張紙拿出展開,正是李言給他信箋中的一張,又反反複複的看了一會。
最後,緩緩的重新折好後,珍而重之的揣入懷中,擡頭看着大漢。
“那就按約定去吧,這畢竟是個好機會,也可能是最後的機會!至于那小子,等這事了結後,我再慢慢炮制他。”
大漢聽後,臉色肅穆的說道。
“師兄,那以我們現在的武功,對付季文禾把握還是不大。”
他一掃以前對季文禾的看法,他也是前幾年才來到這裡,所以未曾見過季文禾展示武功的風采,一切都是聽說罷了。
以前他還覺得師兄和軍中諸多兒郎,對季文禾的武功過分誇大其詞,心中甚是不服,可今日卻讓人家欺身到了近前,卻猶不自知。
若不是碰巧在對方身上做了手腳,那他怎麼死都不知道。
洪林英聽了後,卻是嘿嘿一笑。
隻見嘴唇微動,卻沒有聲音發出,就以“傳音入秘”之法向他說了一番。
數十息過後,大漢也是臉有喜色。
“師兄,你這法子還真是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