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吐出一個煙圈，聲音冰寒，“還以為你能拿出什麼，結果就這？”
“劉安傑，你…你他媽還裝什麼裝？”
鄧洋看着劉安傑那副輕蔑的樣子，心頭火起，“證據就在這，你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宋錦江和阿龍的目光越發陰沉，鄧洋的話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他們緊繃的神經上。
“蠢貨！”
劉安傑嗤笑一聲，煙蒂狠狠彈在地上，“你這豬腦子不配聽老子解釋，宋總”
他轉向宋錦江：“麻煩請柯董過來，隻要柯董到場，一切就都清楚了。”
宋錦江與阿龍對視一眼。
劉安傑的鎮定，以及要求見柯董的态度，讓兩人心中的天平劇烈搖擺。
副董事長柯一川是集團元老，地位超然，他的話，分量極重！
集團不論黑、白上的生意，隻要柯一川過問，兩位陳總都會聽取他的意見。
“我去打電話！”
宋錦江給阿龍遞了個眼色，拿着手機快步走了出去。
阿龍則是朝兩名壯漢擺了一下頭。
兩人會意，一個守住了門口，另一個悄然挪近沙發，緊緊盯着劉安傑。
而白雲舟和猴子也沒放松警惕，手再次放在了後腰的槍上。
等待的時間并不長。
防盜門再次被推開。
宋錦江率先走了進來，在他身後的，是一位穿着休閑西裝，身材微胖、面容威嚴的中年男人。
“柯董！”
所有人都站起來，恭敬地和柯一川打起了招呼。
“嗯。”
柯一川朝着衆人點了點頭，銳利的目光掃過狼藉的現場，眉頭微皺，“宋總，虎哥和豹哥的事，确定是鄧洋做的？”
“這”
宋錦江剛開口。
“柯董，不是我，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