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劉的,我認栽,我他媽認栽了!”
眼看那狂暴的人潮下一刻就要将他吞噬,金瀚嶽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發出絕望的嘶吼,“你說,你說怎麼才肯放過我?”
咚咚!
兩聲沉悶有力的敲擊。
劉安傑冷笑着,用指節重重敲了兩下桌面。
所有小弟的動作硬生生頓住,齊刷刷轉頭看向劉安傑,眼神依舊熾熱,卻充滿了服從。
劉安傑面無表情,從桌上拎起一瓶沒開封的53度飛天茅台。
他擺了擺手。
黑壓壓的人群齊刷刷地向兩側分開,讓出一條通道,露出金瀚嶽和他那十個面如死灰的保镖。
劉安傑一步步走過去,沉重的腳步聲在死寂的宴會廳中回蕩。
“這老話說得好。”
劉安傑停在金瀚嶽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對方,慢條斯理地說道,“識時務者魏駿傑!”
他慢悠悠地擰開金屬瓶蓋,‘咔嗒‘’一聲輕響,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瓶蓋随意丢在地上,發出清脆的滾動聲。
“我不明白為什麼金董來單刀赴會,不過你也是懂得見風使舵的。”
劉安傑微微晃了晃手裡的酒瓶。
酒液撞擊瓶壁,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他眼神陡然變得鋒利起來,聲音冷冽地刺向金瀚嶽:“幹了它,我親自送你離開!否則”
冰冷的酒瓶,被他遞到了金瀚嶽那張胖臉前頭。
金瀚嶽的眼珠子瞬間瞪得溜圓,瞳孔裡充滿了驚怒和屈辱,還有濃得化不開的悔恨!
不接?
看看劉安傑身後那群雖然暫時停住,卻依舊像野獸一樣,死死盯着他的小弟們那眼神,能把他生吞活剝了!
豆大的冷汗,瞬間浸透了他昂貴的唐裝,黏膩地貼在皮膚上。
空氣仿佛凝固了下來,沉甸甸地壓在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