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嶽集團總部。
頂層會議室。
會議桌旁已經擠滿了人,氣氛壓抑又沉悶。
一邊是西裝革履的高管們,另外一邊是滿臉戾氣的道上大佬。
集團高層以及各部門的主管們,一片愁雲慘淡。
金海集團僅僅用了一周的時間,就把瀚嶽集團咬了個遍體鱗傷:
股價暴跌,連續幾個交易日封在跌停闆,市值慘遭腰斬;
核心産業接連遭到重創,資金鍊繃緊到極限,随時可能斷裂;
帶來巨大現金流的灰色地帶遭到滅頂之災,一半的生意被查封了,部分骨幹成員陸續被送進去踩縫紉機。
就連北川市的一些中小勢力,都敢趁着金海猛攻瀚嶽的間隙,偷偷蠶食瀚嶽的‘邊邊角角’。
在這種情況下,這些高層依然沒有認清現實。
他們在争執着,應該怎麼應對股價暴跌、銀行催貸、合作方紛紛解約的爛攤子,甚至相互指責,聲音一個比一個高。
而負責道上生意的那幾個老大更是互不相讓,一個個拍桌子瞪眼,吵得不可開交。
看着面前争吵不休、烏煙瘴氣的辦公室,副總張少洺沉着一張臉,一把抄起面前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咔嚓!
刺耳的茶杯碎裂聲,瞬間壓下會議室中的争吵。
所有人,齊刷刷看向張少洺。
“吵啊?怎麼不吵了?”
張少洺面容冷厲,語調陰寒,“金總還躺在icu昏迷不醒,集團風雨飄搖,所有生意都遇到了麻煩。你們不好好想想怎麼讓生意回複之前的狀态,反倒在這互相推诿”
他滿目怒火地掃過在場所有人:“嶽哥還沒死呢,你們就吵着怎麼瓜分集團?都他媽瘋了嗎?”
最後一句,張少洺幾乎是吼出來的。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似乎是被張少洺的氣勢給吓到了,一個個面色難看地重新坐了回椅子。
“哼!”
張少洺冷哼了一聲:“今天召開這場會議,除了告訴你們嶽哥雖然沒醒,但身體各項體征已經恢複正常外,還有一項任命!”
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