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維修車間裡,空氣又潮又冷,彌漫着濃重的鐵鏽味。
一盞昏黃的白熾燈在頭頂吱呀搖晃。
還活着的兩個殺手全都被扒得隻剩下大褲衩,像扒了皮的牲口一樣,被粗大的鐵鍊吊了起來。
滋滋
王海龍拖着一把鐵椅子走過來,大馬金刀地往兩人面前一坐,手裡把玩着一把帶鋸齒的匕首,寒光瘆人。
在他身後還站着兩個氣息彪悍的手下,滿臉的兇神惡煞。
“說。”
王海龍聲音不高,卻帶着股子陰冷:“誰派你們來的?名字,身份,老窩在哪。一個字一個字,都給老子吐幹淨!”
說着,鋸齒輕輕刮着其中一名殺手的小腹。
冰冷的觸感和鋸齒的鋒利感,讓殺手瞬間被恐懼包裹。
“我,我叫錢叁。”
殺手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嘴唇哆嗦着:“我我真不知道啊!我們就是收錢辦事,是老大讓我們跟着那輛車,到了地方聽指揮動手”
“收錢辦事?”
王海龍嘴角咧開一個殘忍的弧度,突然站起身。
噌!
他手中匕首的鋸齒猛地刮過另外一名殺手的臉頰,帶起一層血珠和皮肉!
“你來說!什麼身份?收誰的錢?誰又是你們老大?”
王海龍的聲音陡然拔高,帶着強烈的壓迫感。
“啊!”
毫無防備的劇痛,讓那名殺手發出凄厲的慘嚎:“我,我叫陳洛達!是…是生哥,蔣天生給的錢!
他說幹完這票,我們每人能拿一百萬,讓我們,聽,聽開渣土車的”
在劇痛的刺激下,他隻想快點結束這場折磨,開始語無倫次地大喊。
“生哥?哪個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