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兩天。
在不同的時段、不同的位置,總有那麼一兩個操着南州口音的生面孔,出現在夜巴黎、天王星這些金海旗下的場子裡。
他們隻找那些散戶,或者小圈子裡的瘾君子,用同樣的說辭推銷着‘天堂鳥’,而且無一例外地給出了低于市場價三成的‘優惠’。
之後,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在特定的圈子悄悄傳開!
第三天。
夜巴黎總店豪華的包房裡,震耳的音樂也蓋不住範海清心裡的煩躁。
金胖子被他幹進了icu,瀚嶽集團也亂成了一鍋粥。
他之所以還留在北川,就是為了等那一噸的貨自己蹦出來!
雖說金海這位‘苦主’沒吭聲,但他們‘天堂’這邊,總要給人家一個交代!
範海清狠狠吸了一口煙,打算再叫一打酒。
剛拉開包房門,就撞見走廊裡有兩個人正在交易。
其中一個,正是那個三角眼青年。
三角眼青年正把一小包東西塞給一個瘦高個青年,嘴裡還念叨着:
“放心,絕對的頂級貨!這可是南州老闆的渠道,緬越過來的,勁兒沖得很,就是米國那邊的‘天堂鳥’也得靠邊站!”
“天堂鳥都比不過?”
範海清那張精瘦的臉上掠過一絲驚詫。
整個天南省還有比天堂鳥更牛逼的貨?
他眼神一厲,猛地往前跨了幾步。
“嗯?”
三角眼警覺地看向對方:
将近一米八的身高,一臉兇相,看起來有些精瘦的身軀卻是窄肩寬背,即便穿着衣服,也能看出他背部撐起來的輪廓,透着藏不住的力量感!
“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