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劉安傑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外面穿梭的車流:“他去南州,是我‘請’他去的!”
“啊?”
王海龍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過了好一會才繼續追問道:“您請他去的?你們什麼時候聯系上的,我怎麼不知道啊?”
“還記得前幾天,我讓你從封存的那批‘天堂鳥’裡取200克的貨嗎?”
劉安傑轉過身,笑呵呵地看着王海龍,“當時我還讓你找幾個南州口音、絕對可靠的生面孔兄弟”
“記得!”
王海龍點了點頭,眉頭緊鎖,怎麼都沒辦法把這兩件事給聯系到一起:
“您讓他們在咱們自己的場子裡散貨,而且還是以最低價賣給那些散戶,我當時還嘀咕呢,這不是給咱自己找麻煩嗎?”
“你想想,範海清解決了金瀚嶽,萬行雲的面子也算找回來了吧?”
劉安傑重新走回辦公桌後,雙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眸中寒光閃爍:
“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北川市面上突然冒出了一批‘天堂鳥’,散貨的人操着南州口音,不僅打着南州老闆的旗号,貨還很便宜,聲稱品質遠超米國的‘天堂鳥’”
“姓範的肯定會好奇,甚至還會買上一點!”
王海龍眼睛越來越亮,似乎想到了什麼,可一時間又抓不着頭緒。
“範海清這個人性格狠辣,而且謹慎多疑,他絕對不會輕易相信眼前看到的東西,一定會親自調查。”
劉安傑端起桌上已經涼掉的紅茶喝了一口,聲音沉了下來:
“我故意讓那幾個兄弟露出馬腳,讓範海清能‘順藤摸瓜’地查到他們是蔣天生的人。再加上蔣天生自己的場子裡最近也有‘天堂鳥’在出,隻要兩邊一印證,自然就查到了蔣天生的頭上”
後面的話,劉安傑沒再說下去,隻是笑呵呵地看着王海龍。
“蔣天生?他就是杜家養的一條狗!”
王海龍猛地一拍大腿,瞬間想通了所有的關節:“隻要查到了這一步,再聯想到杜清禾剛剛接手了瀚嶽集團這不就徹底做實了是金瀚嶽當初搶走了那一噸的‘天堂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