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沉默了一會,眼珠子動了動,聚焦在劉安傑的臉上。
“誰派你來的?”
劉安傑問道。
沉默。
“狙擊手是誰?你們又是怎麼聯系的?”
依舊沉默。
“你後腰上那個雕枭紋身,代表了什麼?”
當聽到雕枭紋身的時候,病床上的人,瞳孔極其細微地收縮了一下。
雖然轉瞬即逝,但還是被緊緊盯着他的劉安傑,捕捉到了。
他冷笑一聲,繼續說道:“鄧洋你應該認識吧?”
這一次,那名司機的嘴唇猛然抖動了一下,連身體都僵直了起來。
不過很快,他就直接偏過頭,閉上了眼睛,還是用沉默回應着劉安傑。
王海龍有點不理解傑哥為什麼提到鄧洋,不過病床上那人的動作,卻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媽的,還跟這兒裝聾作啞!”
心中有氣的王海龍,直接走過來,擡手就按在了對方後腰的傷口上。
“啊!”
無比凄厲的慘叫聲,頓時響了起來!
“呸,賤皮子!”
王海龍啐了口唾沫,沾滿血的手指随意地在床上抹了抹,“傑哥問你話呢,你給老子裝啞巴?”
劉安傑冷冷地看着這一幕,直起身對王海龍說:“阿龍,人交給你了。”
王海龍眼裡閃過一絲血色,獰笑着捏了捏拳頭:“傑哥放心!隻要他是肉長的,我就有辦法讓他開口!”
“嗯。”
劉安傑點點頭,又看了一眼病床上不斷大口喘氣的貨車司機,補充道:“記住,我要的是他腦子裡的東西,不是要他的命,别把他給我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