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位雪鸮并不贊成方知呈的行動,這也就意味着金海集團目前最大的外部威脅,算是暫時解除了。
“早點配合,何必遭這份罪呢?”
看着幾乎再次昏死過去的方知呈,劉安傑淡淡地說道:“王主任,麻煩你繼續給他處理一下傷口!”
說完,他轉頭看向王海龍,語調陡然變得森寒起來:“阿龍,人就交給你了,你應該清楚問什麼。
如果他和秦觀風一樣冥頑不靈,什麼都不肯說的話,那就每天招呼他一遍,别弄死了,直到他開口為止。”
“傑哥您盡管放心!”
王海龍臉上露出獰笑,摩搓着手掌道,“硬骨頭嘛,審起來才更有意思!
我會把我的手段,在他身上全都使一邊,我還就不信了,他的嘴真比石頭還硬!”
“行,隻要别玩死了就行。”
劉安傑點點頭,“雲舟,把羅先生送回病房,我就先回去了。”
“好。”
白雲舟應了一聲,推着羅文向手術室外走去。
接下來的幾天,一切似乎都平穩下來。
金海集團明面上的生意在照常運轉,但旗下道上的所有生意,除了有正面正經營生的,已經全都停了下來。
甚至就連那些小弟們,都被各位老大們命令,這段時間隻要不是要命的事,就别在外面瞎晃蕩。
至于被抓的雕枭三人組。
除了羅文之外,秦觀風終于還是沒能熬住連續不斷的裝修聲折磨,在王海龍每天兩次的例行審訊中開了口。
隻不過他交代的内容和羅文說的大差不差,甚至還沒有羅文知道的多。
而方知呈
就像劉安傑預料的那樣,這是個死硬分子,明顯受過嚴苛的反審訊訓練,意志力驚人。
就算在王海龍層出不窮的審訊手段下,除了痛苦的嘶嚎,也依舊不肯吐露半點有價值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