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看着長海的前途被毀了?他這十幾年來,可始終都撲在一線上啊!”
丁兆豐痛心疾首。
他和安長海并肩作戰十幾年,了解也深知這位下屬的為人和能力。
“不然還能怎麼辦?”
王啟昌的聲音充滿了無力感,“對抗省廳的決定?那隻會把我們也搭進去!現在我們隻能等,等省廳那邊的調查結果。
希望最後能還長海一個清白吧!”
話是這樣說,但兩人心裡都明白,一旦被扣上這種帽子,又被省廳督察直接插手,想要全身而退,難了!
即便最後查無實據,安長海的職業生涯也基本宣告終結了。
最好的結果,恐怕也是調離一線的重要崗位,徹底閑置起來。
咚咚咚!
就在兩人滿是失望和憤懑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
“咳咳局,局長。”
年輕警員推開門,差點沒被這一屋子的‘煙火氣’給嗆暈過去,連續咳了幾聲才說道:
“省廳來人了,督察總隊的蔣處,說是有些事想跟您和丁副局長了解一下。”
蔣淩雲?
王啟昌眉毛一挑,聲音沉了下來,“強行帶着我的人回了省廳,他還有臉來北川市局?”
“王局,蔣處怎麼說也是上面的領導,該見還是得見的。”
丁兆豐連忙攔了他一下,“他要說的應該是長海的事,剛好可以借這個機會探探他的口風。”
“嗯。”
王啟昌想了想,道,“你說得對,請他去會客室吧,我們稍後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