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
“其實我們海東市局盯上飛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見丁兆豐不願意說其他的,許逸風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說道:
“根據我們初步掌握的證據顯示,這家企業的外殼下,很可能隐藏着一個組織結構嚴密、危害巨大的黑惡勢力團夥。
涉及了海上走私、開設賭場、組織偷渡、非法經營等多種嚴重的違法犯罪行為!”
“那你們沒有進他們集團搜查?”
王啟昌這個時候說道,“按理說已經收到證據了,搜查應該合情合理才對?”
丁兆豐也一臉疑惑。
“這家公司在海東根基太深,關系網錯綜複雜,防範意識極強,要想推翻我們手上掌握的證據很容易。”
羅朗接過話茬兒,苦笑了一聲,“我們幾次行動都收效甚微,甚至還遭到來自上面的阻力,所以就隻能任由他們做大了!”
“那你們這次來北川”
丁兆豐眉頭微皺,“是查到這家公司和北川有什麼關聯了嗎?”
“這次我們得到線報,飛海的副總唐天佐帶着幾個核心手下突然來了北川,而且目标很明确,就是你們北川市的金海集團!”
許逸風點點頭,神色凝重地說道:“我們市局的高局長,覺得這可能是掌握飛海犯罪證據的機會,就讓我帶了一組人跟過來看看。”
“什麼集團?”
“你說金海?”
丁兆豐和王啟昌幾乎同時驚呼起來,臉色都變得異常難看。
“啊?”
許逸風看着兩人的反應,心裡也有了猜測:“怎麼?王局、老丁,這家金海集團是不是也不是什麼正經企業?”
王啟昌歎了口氣,沒有說話。
丁兆豐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老許,金海集團在北川,就像飛海在你們海東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