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嚴文講完,嚴高的面色已經被湧出的怒火漲的通紅。
“父親,難道孩兒這傷就這麼算了!
他就休個妻跟他兒子斷絕關系就能把一切撇的一幹二淨?
我不服!我不服啊啊啊!!!”
嚴高被氣的怒吼連連,嚴文也明白兒子的憋屈,但是這件事确實也隻能先這樣,即便是要報複也隻能另尋他法。
所以最終也隻能歎了口氣,随即從懷中拿出了趙元從賠償的五千兩銀票遞到兒子手中,随後道:
“高兒,你放心,為父定然會給你報仇得,這次不行我們就下次繼續找機會。
他姓趙的能躲一次,他躲不了一世!
總會有被我們抓住把柄的機會!
你看,最起碼這次讓他賠了五千兩。”
嚴高發洩完怒火後也知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隻得咬着牙道:
“明白了,父親。”
但是當他将目光看向那五千兩銀票時,瞳孔卻又驟然一縮,死死地盯着那銀票上顯眼異常的幾塊胭脂印。
那胭脂印他記憶猶新,分明是自己沾染上去的,這也就是,眼前這五千兩!
竟!
也是放出那些人從自己這裡強去的!
那趙元從居然用從自己這兒搶走的五千兩當做賠償還給自己?
這這這做人怎能做到這種厚顔無恥的境地!
原本剛剛壓下去的怒火瞬間湧上大腦,嚴高頓時怒吼道:
“姓趙的無恥老賊!竟用從我這兒搶走的銀票賠償給我!厚顔無恥!厚顔無恥!氣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