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文的眼中也閃爍着兇光冷冷道:
“這種謠言最難查來路,而這種手段有點像李黨會做出的事。
但是我又覺得不太像,這次我們是被坑慘了!
但是隻要讓我找到對方是誰,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另外這次的事情高兒你就當個教訓,日後在外給我閉緊你的嘴,不該說的不要亂說,否則為了嚴家,縱是為父也不介意大義滅親,聽到了嗎!”
嚴高聽到訓誡,趕忙低頭:
“是!父親,孩兒日後定會小心。”
嚴文點了點頭,随即吩咐道:“通知下去,想必要不了多久韋邱就會登門,告訴他我不在。
另外讓門房通知他,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知道。
犧牲他一個,韋家才能安全。
他自會明白是什麼意思。”
“是!孩兒知道了!”
答應完,嚴高這才讓下人把自己擡走前去安排事情,而等到兒子離開後嚴文這才看了眼手上的傷口和地上染了血的瓷片一甩衣袖離開了這裡。
一個時辰後。
嚴府府門口。
一輛馬車緩緩在相府門口停下,韋邱沉着臉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推開下人的攙扶,三兩步就上了台階來到相府門口。
然而,當他向門房說出要見嚴相時,門房卻隻搖了搖頭道:
“韋尚書,您請回吧,相爺不在。”
“什麼?怎麼可能那麼巧?”
韋邱愣了愣,然而這時那門房卻又補充了一句。
“不過相爺交代過,如果您來了有幾句話告訴您。”
韋邱精神一振,如今這事情鬧得那麼大,嚴相已經是他唯一能找到的生路了。
若是嚴相不幫他,他就真的完了,說不定這幾句話能夠救得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