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一衆文官本來正吵吵嚷嚷的想讓皇帝放過韋邱,然而趙元從一出口,瞬間便使得他們鴉雀無聲起來。
見狀,嚴文皺了皺眉,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趙元從後才緩緩開口道:
“宋國公嚴重了,我等不過是勸谏陛下罷了,這本就是為人臣子的本分,何來逼宮一說。”
嚴文不愧是能當左相的人,隻轉換了個角度便将趙元從剛才的指控直接潤物細無聲的消弭于無形。
其餘文官聽到這話,立即露出了笑容,紛紛附和。
“對!宋國公何必将話說的如此嚴重,等不過是勸谏陛下罷了,這本就是為人臣子的本分,哪裡算得上逼宮?”
“宋國公嚴重了!”
“對!這是勸谏!”
“俺也一樣!”
然而,面對這種情況趙元從卻不緊不慢道:
“哦?勸谏?這種事也能勸谏啊,那看來在你們眼中這算不得什麼大事喽?”
嚴文擡了擡眉,警惕的看着趙元從,思索片刻後緩聲道:
“這事自然有錯,但錯也有限,不過是無知小兒引起的些許流言蜚語罷了,我等身為大魏朝臣,何必因此事而大動幹戈?
總是有失體面的。”
趙元從微微一笑,緩緩點了點頭:
“本國公懂了!”
随即,趙元從轉頭沖着龍椅上的皇帝拱手道:
“陛下,依着嚴相的話臣接下來恐怕要做些失禮的事了,還請陛下莫要見怪!恕臣失禮無罪。”
曹成雖然不知道趙元從要幹什麼,但是他知道兩人是合作關系,趙元從定然不會坑自己,故而微微點了點頭道:
“宋國公請便就是。”
“多謝陛下!”
得了皇帝的允許,趙元從當即便轉頭看向了嚴文以及一衆文官,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他這笑容一出,嚴文的眉頭當時就皺了起來。
不知為何,此時他心中隐隐有種不好的預感在萦繞着。
就在此時,卻就見趙元從面色一肅,當即便指着嚴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