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以前挖引河然後靠民夫一筺筐挖根本不一樣,那河堤的淤泥自己就被水流一次次清空了。”
嚴文的話讓一衆文官回過了神。
這時候有人擔心的問道:
“嚴相,既然清除淤泥,這處它隻用了幾天就完成了,那他有沒有可能真的在半個月沒把河堤修築好?這要是真的讓他做成了,們豈不是就要把五城兵馬司的位置交給他了?”
“對啊!對啊!這可不行!五城兵馬司職權範圍甚廣,這以後要是被這姓趙放了五城兵馬司的指揮使,那他豈不是天天都要找我們的麻煩?
這怎麼行?!”
一衆文官紛紛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嚴文卻沒有表态,而是轉頭對一旁的一名刑部官員問道:
“原河道總督府主簿那邊怎麼樣?具體的嚴重損毀的河堤有多少可問了出來?”
這名刑部官員趕忙回道:“回左相,根據那主簿所說,根據他們之前偷偷查看,藍田縣那邊的河堤至少有近十幾裡都是嚴重損毀的,隻能重修。”
“十幾裡?”
嚴文聽完這個數字用手指輕輕的敲擊着桌面,思考了片刻,轉頭向工部官員問道:“十幾裡河堤如果全部重新修築,平日裡大概需要多久?”
立即有工部官員簡單的計算了一下後起身回道:
“如果是平日裡的話,十幾裡河道隻需要2萬人,用大概半年的時間就能夠全部重新修築完成。
如今那趙元從彙聚了三十萬民夫,但是真正在河堤上修堤的至多不過十萬人,其他人都是做準備和運輸材料的工作。
這樣來算的話,再怎麼快,也需要至少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夠把河堤重新修築好。”
“一個月嗎?欽天監那邊怎麼說?汛期還有多久到?”
嚴文轉頭向錢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