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路上趙喜等人得知了趙元從就任禁軍總督一事,紛紛興奮不已。
眼看着趙喜等人的嘴角瘋狂上揚,趙元從好奇問道:
“趙喜,我這當上禁軍總督,怎麼你們好像比我還高興啊?”
趙喜聞言頓時興奮道:
“王爺,重要的不是禁軍總督,是兵權啊!
咱們宋國公府是勳貴之家,勳貴之家,沒有兵權算什麼勳貴?
當年在西北時,老國公便是當地一方的鎮守大将,那權勢!那威風,哪裡是區區一個光名頭大的勳貴能比的了得?
小的即便是現在仍舊記得當年在西北的時候家門口人流如織的場景,跟如今府門口門可羅雀的樣子差的那不是一點兒半點。
如今國公爺您重掌兵權,咱們國公府終于再度崛起了!
而且您掌握的還是禁軍兵權,老國公若是泉下有知,定會欣喜萬分的,就是現在回去,老夫人也定會設香壇祭祖宗!”
聽完趙喜的話後,趙元從這才知道自己掌握兵權,對于整個宋國功夫來意味着什麼?
這也就難怪他們會那麼興奮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後,趙元從對趙喜吩咐道:
“先别告訴母親先,我這與嚴相打了個賭,若是失敗了,這禁軍總督的位置還要讓出去呢。”
“啊!為何要打這個賭吧!”
趙喜大驚失色。趙元從卻沒有回他話。
不是趙元從沒有信心赢下賭約,隻是他不想把事情搞得那麼興師動衆,故而讓趙喜先别告訴自己母親,省的鬧的整個府裡雞飛狗跳的。
見趙元從不說話,很快趙喜也琢磨過味來了,當即便冷靜了下來閉上了嘴。
馬車緩緩向宋國公府駛入,在街道上留下的兩道深深地車轍子印。
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