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錢元再次站起來後,其已經沒有了最開始的嚣張,低着頭滿臉畏縮的看着趙元從和張德兩人。
張德忽然的咧嘴一笑甚至能當場吓的他瑟瑟發抖。
見此情形,趙元從便明白時候已經差不多了,随即開口問道:
“你們是哪個府上的?來禁軍軍營幹什麼?誰讓你們來的?”
一連三個問題問出夠,錢元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說,家夥跟在趙元從旁邊的張德隻是輕微往前踏了一步,下一刻錢元就已經被吓得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
“不要再那樣對我了!我說!我說!我是禮部尚書府的管家,我們今天來這裡是帶些禁軍回府裡修廂房的,是我們家公子讓小的來的!”
聽完錢元的回答,趙元從微微點了點頭。
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是錢意那家夥府上的人,在作死和嚣張方面到的确很錢意是一脈相的。
趙元從轉頭對身旁的張德問道:
“這種事情以前在軍中經常發生嗎?”
張德聞言聲音瞬間便低沉了下來,歎了口氣後點了點頭回道:“回總督大人的話,确實如此,自從一年前從西北回來後,原總督戰死沙場,禁軍被文官派進來的皮勇把持後,這些文官就直接把我們禁軍當成了免費的苦力。
不管是做什麼,隻要是需要人力的,他們就直接派人來禁軍中抓人。
兄弟們顧忌着家裡人也不敢反抗,但是這群混蛋把我們抓去給他們做工,非但不給工錢甚至連吃食都不給。
衆多兄弟被他們抓走後再回來就隻剩下一具皮包骨的屍體。
這一年以來,最起碼有上千兄弟死在了這些文官們府上。
光是這混賬便帶走了我們近百兄弟害死了他們!”
越說,張德越咬牙切齒,目光死死盯着錢元,張德恨不得現在就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