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元的嘴被堵住了,聽到自家老爺的詢問,嗚嗚嗚的說了半天都說不出話來,而錢正堂看到錢元這樣子,頓時躲的更嚴實了。
趙元從這才抓着錢元的衣領子将他拉過來後對錢意道冷冷道:
“我說錢尚書,本都督是不是給你臉了!以至于你居然敢讓你的人當着我的面跑來我手下抓我的人,去給你錢家當奴隸?
今天!你們錢家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那我就當着所有人的面把你這個禮部尚書吊在你家大門上讓人圍觀,然後讓你親眼看着我把你兒子的雙腿給打斷!還要到聖上那兒去彈劾你!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你要怎麼跟陛下解釋?!怎麼當這個禮部尚書!”
“什麼?這不可能!我沒做過這事,也沒讓錢元去抓你手下的人,宋國公,你不能血口噴人!”
錢意聞言頓時就急了。
因為趙元從這帽子扣得太大了,自己讓自己府裡的管家,跑去趙元從手下抓他的人來給自己當奴隸。
這已經不是挑釁了,這是壓根就沒把對方放在眼裡的侮辱。
這是結死仇的做法,就是鬧到朝堂上他也沒理。
可他根本沒做過這些事啊!
然而他不清楚,躲在他身後的錢正堂此時卻隐隐有了些猜測,瞳孔瞬間放大,抓着自己老爹的手都不由緊了幾分。
卻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
因為這不可能啊!
他很清楚,自己是讓錢元去了禁軍抓拿着書丘八。
怎麼就抓到了趙元從手下?
如果抛開所有不可能,那最後唯一的結果就是,趙元從現在正在管着禁軍,但是這不可能!
朝堂諸公怎麼可能會把禁軍的軍權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