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從這時候才無語道:
“我說郭尚書,本國公話都還沒說完,你激動什麼?”
郭允卻怒道:
“宋國公,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自己剛剛都已經承認了,你無話可說!”
“就是就是!既然已經無話可說,那就不要說了!”
“做錯了事就要認,敢做不敢當算什麼好漢?”
“堂堂宋國公莫非連承擔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聽着這些官員的議論聲,趙元從都快氣笑了,搖了搖頭便直接忽視掉了他們的聲音後對着皇帝拱手道:
“回陛下!臣雖然說無話可說,可這并不就代表着臣有錯!
臣真正想說的是,還請錢尚書給臣解釋一下,錢尚書為何要派出府中下人,到我禁軍抓人給他當奴隸做工?
什麼時候起,我大魏朝的禁軍可以不經過我這個直屬上官以及陛下的命令被他人随意調遣打罵,甚至還不給口飯吃活活餓死了!
錢意!你當着朝堂百官,當着陛下的面,你給本都督說清楚!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的人來我禁軍抓人的?”
轟!
趙元從這話一出,剛剛還群情激憤的一衆文官頓時啞了。0一個個張着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不是他們說不了話,是此時此刻他們不敢開口了。
因為趙元從說的這個問題,可不僅僅隻有禮部尚書幹過。
他們中的大部分人也都幹過不少,但是這件事可做不可說。
因為之前禁軍的兵權在文官手裡,所以即便他們做了也會被隐瞞住,自然無所謂。
可如今,禁軍的兵權在趙元從的手中再在此時此刻做出這種事,這不是把把柄往對方手裡塞嗎?
一衆文官現在很想抓着錢意的衣領子問問:
“你小子是不是傻了,怎麼敢在禁軍被趙元從掌控後,還做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