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眼中厲色一閃,握着匕首毫不猶豫地捅向對方的喉嚨。
寒光閃過。最後一刻陳默偏移了一點方向,刀刃順着脖頸狠狠地插進地上。
一絲血珠順着刀鋒滾落。
那人看着陳默狠厲模樣,直接吓傻了,褲裆濕了一片,他毫不懷疑陳默剛剛是真的想殺了自己。
“我在問最後一遍,誰讓你們來的?”
被踩着的人喉嚨咯咯作響,半個字都擠不出。
“廢物!”陳默冷漠的踹開他,轉身走向另外的兩個人。
“鄭書記!是公社的鄭文康書記!”縮在樹根下的混混突然嚎出來,手腳并用往後蹭
“你别、别過來”
見陳默仍沉着臉逼近,他咽着唾沫補了句:“你得罪人了我們就是跑腿的”
話沒說完已被揪着領子提起來。
陳默扯下三人衣褲擰成繩,把他們赤條條捆在了樹幹上。
破布團挨個塞進嘴裡時,被匕首吓尿的那個還在打擺子。
然後陳默掉頭往回走。
他決定去報警。
是的,這就是陳默思考後的決定。
他不知道陸雪松什麼時候會來調查鄭文康。
這個時候他不能直接回家,得把動靜鬧大,越大越安全。
陳默輕歎了一口氣,大意了啊。
是他小看天下人了,重生以來他過得算得上順風順水。
搞錢搞的也很容易,出去賭博也全身而退了。
太自以為是了,覺得利用吳大東就能将自己完美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