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在陳默店裡搜到的那些收音機是不是功能齊全的,能正常使用的。”
“啊!”馬鵬飛反應了過來。
“如果這些收音機都是好的,那陳默肯定”想到這,馬鵬飛沒有猶豫,轉身就往物證室跑。
此時陳默就坐在看守所的單人牢房的木闆床上。
手上把玩着一枚硬币。
他的手指異常靈活,硬币在指間旋轉跳躍。
陳默也在思考,他給成星海留的話隻是個後手。
就算他老婆沒領會他的意思也沒關系。
那十幾台收音機确實都是他在附近幾個縣城收的二手收音機。
他也确實都修好了。
但是,經曆過鄭文康那件事兒,他早就不會在小瞧任何一個人了,變得謹慎許多。
那些收音機雖然修好了,卻故意沒有将天線接上。
現賣現接,而且他也沒準備在今年就大規模地在店裡販賣收音機。
到了明年,政策松緩了,他才準備出手的。
所以除非是特别懂收音機的人,否則,這就是一堆廢銅爛鐵。
哪個都發不出來聲。
而且他們确實沒有在店裡賣過收音機,這時候的公安還是比較正直的,想因為一個人舉報就按死他,很難。
所以他一點都不着急,他隻是在琢磨,這個趙明遠是有多看不得溫家平反。
看來他得搞點事兒,讓溫家提前平反了。
總是被動防守,可不是他的風格。
而且他也在試探,試探陸雪松的态度,試探陸家的态度。
他這輩子不缺爸媽。想當他的長輩,也要看看他們是不是夠資格。
陳默承認自己的内心其實并不陽光。
他在試探人心,也總下意識地把人往壞了想。
但是沒辦法,這是他上輩子的經曆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