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雖不算寬敞,勝在幹淨整潔。
陳默叫上白飛,兩人一起把原來卧室裡留下的一張舊木床搬了進去。
簡單清掃布置一番,白飛就算正式上崗了。
“你今天就住在這裡嗎?不需要回家跟家裡人說一聲?”
白飛聞言,嘴角牽起一絲笑意,這笑容有些勉強。
“我”他頓了頓,“家裡沒人了。”
“抱歉。”陳默立馬道歉,這不是戳人家傷疤了麼。
“沒事兒。”白飛擺擺手,神情釋然。
“我還挺感謝小老闆給我這份工作的,雖然因為受了點傷單位給我發了些撫恤金,但是我家裡已經沒人了,身上還受了傷,老家的地也沒了,回老家也不知道要幹什麼。”
“你也沒成家?”按道理來說,白飛看着年齡也不小了。
“沒有。”白飛搖了搖頭。
陳默抽出了一根煙遞了過去。
白飛擺了擺手,“謝謝,我不抽煙。”
“你看着就比我大,我就叫你一聲白哥,你也甭客氣,叫我小默就行,可别叫什麼小老闆了。”
“行,那以後我就叫你小默。”白飛也不矯情,爽朗應下。
其實陳默大概能摸得清楚,這應該是個傷退的警衛員,一看就是專業的,給他來當門房,就是後世的安保,都有點屈才了。
但是陳默也沒過多詢問,這年頭,誰還沒點往事了。
反正他是陸雪松介紹的,人品肯定是過關的,用着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