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陸雪松繼續說:“他受傷後,我本想給他安排個清閑點的位置。可他倔,說什麼也不肯,覺得給組織添麻煩,領了傷殘補助金就主動要求離隊了。”
“我正愁怎麼安置他,恰好你跟我說缺人看院子。我就讓他去給你看大門了。”他說到這裡,語氣也加重了幾分:“小默,他這絕對算得上的大材小用了,你可别帶着他走歪路,要不我可會跟你翻臉的。”
“哥,你放心!”陳默鄭重地點頭,“我一定照顧好白哥。讓他走正經路。”
“你心裡有數就行。”
陸雪松滿意的點了點頭。
飯後,陸志鴻吩咐司機送陳默回住處。
西山離市區遠,陳默第二天下午還要趕火車。
車子抵達小院,陳默敲了敲門。幾乎是門響的同時,白飛就打開了門,顯然一直在等着。
“白哥,還沒休息?”陳默走進門,關切地問。
“你說要回來,我就等等。”白飛簡短地回答,側身讓開。
陳默看着他,認真說道:“白哥,我明天下午就離開京城了,大概兩三個月後才能回來。這院子,就全拜托你了。”
白飛目光沉靜:“放心。有我在,不會讓外人踏進來半步。”
陳默回到自己的房間裡,俯身從床下拖出一個盒子。
這個盒子是他參加壽宴的時候陸老爺子送的。
陳默打開盒子,一枚晶瑩剔透的翡翠觀音靜卧其中。
這翡翠綠色鮮亮,飽和度很高,就算不到玻璃種的級别,也是個高冰種。
行話有“男戴觀音女戴佛”一說,這尊觀音品相極好,肯定價值不菲。
“正陽綠麼”陳默指尖輕柔地滑過冰涼的翡翠表面,心下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