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
林飛飛快的回答道,然後看了一眼張口結舌的段南洲,恨聲道:“他差點殺了我!”
這是什麼鳥?真的成精了?
段南洲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一隻鹦鹉,居然像人一樣在向它的主人告狀?
“段隊長,你都聽到了?”柳若瑤一邊心疼地撫摸着心愛的鳥兒,一邊冷冷地說道:
“是你的鷹先動的手,那麼我的飛飛反擊很合理吧?”
段南洲的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這麼說,我的青鋒就白死了?”
“那你待怎樣?”柳若瑤的臉色也變得冰冷起來。
“我的青鋒死了!死得很慘!”段南洲極力壓抑着怒火,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也不要你的鹦鹉賠命,斬它一對翅膀,此事到此為止。”
“休想!”柳惹瑤怒道:“我不追究你傷了我的飛飛,已經是看在了你的鷹死了的份上,你不要得寸進尺!”
“柳若瑤!你以為,你能護得住它?”段南洲緩緩的舉起雙拳,正陽罡氣緩緩運轉。
他的那一對拳頭上,漸漸地染上了一層淡金。
“想動手?”柳若瑤臉色冰冷,右手撫上腰間軟劍的劍柄:“你敢動它一下試試?”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忽然一聲輕喝傳來:“住手!”
身穿唐裝的老頭兒背着手,緩緩地走進了院子,冷聲道:
“真可以啊,我老頭子飯後溜彎消食,就見到這麼一場好戲,你們兩個大隊長這是打算來一場内杠火拼麼?”
“許局?”柳若瑤語氣無奈地說道:“這不怪我啊,人家打上門了呗。”
“許局!”段南洲也恭敬地稱呼了一聲,有些不甘不願地散去了正陽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