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一行人走出辦公大樓的時候,早有數輛公務車等在了外面。
為了給研究員們一個安靜不受打攪的科研環境,局屬研究所被建設在了較為偏僻的郊區,距離分局辦公大樓大約有三十分鐘的車程。
許緻遠正神色嚴肅的坐在車上,前座的秘書突然接到一個電話,然後他回過頭來,臉色有些不好看的說道:
“許局,研究所出事了,研究員們暴動了,已經把秦所長給堵在了辦公室裡。”
“怎麼回事?”
“聽說是正好有一位資深研究員在辦公大樓,他錄了音發去了研究所。而且,他讓他的一個朋友立即做了一次細胞端粒酶活性檢測。”
“什麼結果?”
“不太好那個叫陳默的,他的細胞活性指标大幅低于正常值,生理年齡評估為四十二歲,但是”
秘書頓了頓:“他的真實年齡是二十七歲,上個月剛過的生日。”
“咯嚓!”
那是公務車後座的座椅扶手,被許緻遠的右手,生生捏碎了。
“秦輝!”
許緻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這兩個字的,此時的他,就仿佛是一座即将爆發的火山,微微眯起的雙眼中,寒芒如電,銳利的刺人。
一股無形的,如山似嶽的沉重氣勢悄然彌散開來,讓坐在前座的秘書幾乎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與此同時。
“完了全完了到底是誰?誰洩露了我的秘密!他怎麼知道的?”
秦輝失魂落魄,面無血色地癱倒在他那舒适的真皮坐椅上,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被桌椅雜物死死堵住的辦公室大門。
大門被撞得恍恍作響,外面憤怒的吼聲一浪接着一浪:
“秦輝!出來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