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山笑了笑道。
殷素素貝齒輕咬紅唇,眼眶頓時就紅了,下一秒,便撲到他懷裡大哭了起來。
原著中,殷素素之所以不敢說出俞岱岩是被她所傷,那是因為對方四肢被廢,以緻全身癱瘓成了廢人。
她内心絕望,覺得對方無藥可治,這份罪孽太深,這才憋在心裡,不敢告訴張翠山。
如今蓦然得知了對方還有康複的可能,她心中的罪惡感登時就減輕了大半,埋藏在心裡的這個秘密,也終于有了吐露出來的可能。
張翠山沒有說話,隻是輕撫着她的香背,待殷素素情緒平靜一些後,她便主動說起了當年之事。
“五哥,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殺要剮,我都毫無怨言。”
殷素素紅着眼眶,大有一副要以死成全他們兄弟之義的架勢。
張翠山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你是我的妻子,說什麼要殺要剮?且不說傷害我三哥的真兇并非是你,即便真的是要殺要剮,你犯了錯,也該由我這個丈夫來替你承擔才是!”
“不!我之過錯,怎能由你代罰?你若有任何閃失,我豈能獨活?”
殷素素臉色一白,神色慌張的說道。
張翠山笑了笑:“倘若你有了什麼閃失,我又豈會獨活呢?”
“五哥你”
殷素素淚眼朦胧的看着他,心裡說不出的感動,玉臂舒展間,緊緊抱住了他。
隻覺得夫如此,婦複何求?
張翠山可沒她那麼悲觀,輕聲安慰道:
“就算是要被責罰,也該由我們夫妻二人去向三哥請罪才是,再說了,我已有救治三哥的辦法,你我向他磕頭謝罪,他看在我們兄弟的情份上,多半也不會為難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