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山扶住殷梨亭後,将手掌貼在他的背心處,把九陽真氣緩緩輸入他的體内。
“大哥,放心吧!六弟隻是一時受不了打擊,暈過去了而已,先把他扶下去休息吧!”
莫聲谷說了聲“我來”,便背着殷梨亭離開了。
宋遠橋起身,一張臉也是難看至極。
“紀姑娘,你與我六弟的婚事,就此作罷!”
“我武當不歡迎你,還請你離開吧!”
若紀曉芙隻是被楊逍玷污,武當自會給她讨回公道,偏偏她給自己的女兒取名不悔,這已經是武當所不能容忍的了。
饒是宋遠橋謙謙君子,此刻也隻覺氣血上湧,險些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紀曉芙無話可說,心如死灰的站起身來,帶着女兒往外走去。
張翠山道:“大哥,六弟的事交給我來處理吧!”
宋遠橋答應了,随即又歎道:
“師父前幾日剛閉關,此事,還是不要打擾他老人家了吧!”
張翠山微微颔首,讓宋青書留下先陪父親幾日後,便追上了紀曉芙道:
“紀姑娘,我六弟那,自有我去勸說,你在觀外等我片刻,待我接了女兒之後,再帶你下山!”
紀曉芙神色戚戚的點了點頭,默不作聲的帶着女兒往外走去。
其實此刻說出來後,她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那種将秘密全部壓在心底,忍受良心煎熬,精神折磨的感覺,已經快讓她瘋掉了,仿佛唯有一死才能解脫。
如今置之死地而後生,她的内心反倒是多了一絲希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