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祥倒是知道甯陽市的抗戰英雄生病了,要不是因為這樣他就不會去醫院,更不會碰上被人诋毀的事情。
這會兒張文忠說他的老團長病倒了,在床上起不來,頓時心慌得都快站不住了。
撐着小許的手,非得讓張文忠帶他去看老團長。
他是誰啊,他是章老團長手下最親近的士兵,他就是誰都不見,也不可能不見他啊。
而且越是難受,越應該見見想念的人不是嗎?
随後,他便眼尖地看到張文忠的眼神往二樓瞟了一下。
緊接着便聽見張文忠的拒絕。
“我爹确實現在身體不怎麼好。可能你們都知道,上回有個能用的腎如果成功移植給我爹用,估計你們現在都能把酒言歡了。可惜,人家沒有同意。”
“現在應該是睡着了。自從那天被人鬧了一場後,他的身體就越來越不如前了,今天竟然連站都站不住,這樣的日子,他可是過一天少一天了。”
“請司令還是等等吧,等他老人家睡醒了,應該就能看到了。”
後面這些話,程天祥能看出來,裡面沒有一句假話。
那問題就隻能出在樓上那個“zhang”老身上。
程天祥哦了一聲。
直接擡腳往二樓走,小許緊随其後,将想攔住他們的張文忠擋在了身後。
張文忠有些急了,不停地往前沖撞小許,企圖從他的攔截下沖過去,嘴裡還喊着:“司令,司令您要不就等一會兒呢?我爹很快就醒的,您就不要打擾他睡覺了,他有起床氣的。”
程天祥才不管那麼多地,堅持往前走,要去找“zhangl”老,不時地還回頭辯解兩句。
“你放心,我們老團長對什麼都生氣,就是不會對我生氣。你别看他現在身體不好了,他心裡肯定惦記着我呢。我這剛到了沒有馬上去見他,他才會真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