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1頁)

他說就在他還是一個小片警跟着這剛慘死的老前輩一起學習的時候,就遇見過一個惡人将三個女大學生綁在了這附近的河邊,各個都是死相慘烈。

要說有多慘烈,大約就是身首異處,還被人吊在了木頭樁子上,風幹了很久了才被人發現。

于風問郭興隆這個為什麼要說是慘烈,這不就是變态行事嗎。

郭興隆搖搖頭說:“這個殺人的家夥,将這些女學生的内髒都掏了出來,一一擺放在了自己的家裡。”

“我靠,不是吧!”惡心感瞬間冒了出來,一臉難受得撫了撫胸口。

“這件案子還是剛才那個老前輩破的,這罪犯最後一次見這前輩的時候說過自己還會回來的話,所以我剛才才會問你這個”

郭興隆說完之後就迎來了于風長久的啞口無言。

好在尴尬的沉默并沒有太長久,陳國棟帶來了最新消息,隻不過這消息是方緻遠的。

“方緻遠是自殺,這個是沒有可以辯解的了。”陳國棟說這話的時候竟然有些憂傷的樣子。

随後陳國棟就說明了這方緻遠為什麼會被直接判定成自殺的理由,于風和郭興隆都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方緻遠的胸口藏着一塊人皮,在他刀插着的位置。

這一塊人皮之上是用細尖的馬克筆寫着遺囑的,至于這塊皮從什麼地方來,還是個未知數。

這上面的遺囑很是簡單,大約就是一些關于不想繼續活下去之類的廢話,陳國棟權當是那是造假,壓根沒有多理視。

從方緻遠手拿着刀把的方向和力道來看,這個方緻遠應該是自己下的刀子。

不隻是這樣,陳國棟沒有在方緻遠的體内找到任何的助眠藥物,也就是進一步證實了方緻遠死亡的時候沒有任何用來打助攻的東西,他是生生把自己心髒捅穿的。

“雖然看起來像是這樣,但是其實有很多bug。”陳國棟皺着眉頭,還未開口的時候于風就插了嘴。

“現場的血量不符合他應該流出來的量,他沒有任何的掙紮痕迹”于風喃喃說着。

“雖然屍體被剝了皮,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根本沒法跟之前張建軍的案子連接到一起。”郭興隆突然就說了話,于風轉頭看了郭興隆一眼,發現他現在眼神裡的光彩居然異常的亮堂。

“沒有錯,作案手法看起來一樣,其實隻能算是高仿”陳國棟為難得說着,“隻不過這高仿的手段跟之前差不了太多,甚至更加殘忍一些。”

他們三個面面相觑,誰都沒有開口。

“難不成這是内部消息被流出了之後有人跟我們警方挑釁做的案。”

于風急忙開口辯駁道:“不是!”

“小風!”郭興隆直接喊住了于風,他當即一愣。

完了,壞事了!郭興隆似乎還不想讓江雲倩直接知道這一男一女兩具屍體的事情,于風現在這麼一說搞不好要漏嘴了。

“什麼意思?”江雲倩立即就反應過來,迅速質問于風。

“首先,這個劉紫芬和這個李逸辰原本是我們本市的戶口,這個你們是知道的。

但是我可以很負責人的告訴你們,他們忽然遷移到了海省是因為劉紫芬和這李逸辰的父母原本就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