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雲隆幾乎是吼出來的這句話,但是陳國棟隻能搖搖頭。
看着他們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于風也無從開口。
“雲倩,不是我誇張,是這最近的幾個死者都是太奇怪了。”陳國棟說着這話很是委屈。
“最近死亡人數太多了,我們再不查出來個所以然,恐怕警局都要關門了。”江雲倩恨恨得說着,一把錘在了白闆上。
“行了,别這麼喪,我看看。”郭興隆看着他們幾個你一言我一語的終于耐不住了,看着江雲倩垂頭喪氣的樣子郭興隆歎了一口氣,拿起了另一隻白闆筆。
在郭興隆的梳理下,一條線路漸漸有了樣子。
方緻遠‘帶領’着他們找到了的屍體,其次又讓他們間接性得想到了五年前的案子,但是這之中有沒有聯系還不好說明。
說句不好聽的,這跟他們現在遇見的這個無頭案件隻是看起來相似,其實并不是同一個人的手法。
郭興隆敲了敲這白闆,低聲說道:“這事情我們不查清出了恐怕會有人來鬧事的。”
江雲倩和陳國棟動作統一的點點頭,于風跟着也低下了頭,腦海裡閃過一條紅色的絲帶。
“郭隊,我好像在那逃跑的人胳膊上看到了一條紅色的絲帶。”
隐約有一些印象,在那黑影消失在前方别墅之前,于風似乎是看到了一抹紅色一閃而過。
“那前面的别墅有那老前輩的舊識嗎?”于風眉頭緊鎖,擡頭有些不太确定得問郭興隆。
隻看到他們三個人都一愣,面面相觑之後江雲倩清了清嗓子:“這個不太好調查”
“怎麼不好調查?”
“那住宅可是很多的退休的警察住在那裡。”
當然,每一個奇怪的案件裡,必然都會有一個善于側寫罪犯形象的人。
這個人可能是單獨的身份,平日裡不出現在警局,也可能是某個警察專門修行這方面的知識,更多的就應該是法醫之類的。
于風不由得轉頭看了一眼陳國棟。
“怎麼了?”陳國棟的反應很是靈敏,一下就發現了他的眼神。
“那邊住着的,該不會是原先警察局裡的側寫師吧。”于風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的想法,但另一邊卻又想要得到證實。
“你怎麼什麼都給于風說了,能不能注意一下警局的制度?”
郭興隆連忙擺手表示無辜,于風插了一句嘴說:“不是郭隊說的,我隻是這麼猜的,畢竟到現在了,局裡還沒有一個正兒八經出面對這些案件的發生能進行一個專業側寫的人呢。”
江雲倩微微蹙眉,看了一眼窗戶外面,很是不安的樣子。
“死者方緻遠,是警察局的老前輩了。”郭興隆說着,拿着筆在白闆上畫出了當天那小區的簡易住戶樓的布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