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軍的年齡和性格在上面寫的很清楚,但是郭興隆在這一行字旁邊标注了出來,這是趙源側寫出來的。
“為什麼你會知道這是趙源側寫出來的?”于風問郭興隆。
“根據這照片出現的時間和他記載這備忘錄的時間推測出來的,這個趙源很奇怪,似乎在調查一些關于我們這無頭案的東西,至于為什麼,還不清楚”
趙源的記錄其實還是有很多可疑的地方的,就算是單拿出來也是可以深究許久的。
于風相信郭興隆其實也注意到了,隻不過還沒有直接說出來這些。
像是這些電子産品,其實都是可以做假證的。就像是這趙源的妻子把這個平闆拿了出來這種情況,也很難保證這個東西不是趙源妻子拿出來的。
而且根據郭興隆記下來的這些筆記也能看出來趙源的關注點不隻是在這上面,更是一個叫做“大辟”的刑罰。
現在方緻遠和趙源二人都是老警察,這麼死了恐怕外界要是知道了會出大麻煩,引起城市内的恐慌。
“你怎麼看這事情?”郭興隆忽然擡起頭,眼睛閃過一絲期待。
“還不是很了解,不好定論。”
低頭看着手裡面郭興隆标記出來的東西,提到了宗教儀式這四個字,不由得就來了精神頭。
“你認為這是有人故意作案?”于風耐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動,問道郭興隆。
其實于風一直都覺得這是某種詭異的現象,不像是普通的殺人犯說起來有些玄乎,但是他的确是有些犯嘀咕,三番兩次已經潛意識裡認為這有些靈異的成分了。
一是張建軍,二是那ktv遇見的早已經死了多年的‘母親’,三便是将已經死了多時的方緻遠冷藏在衛生間的這個人影。
這個人影就像是能夠預知他們的到來一般,恰到好處的将冷風機關了,又剛湊巧到了時機出現在窗戶的外面,還能夠引誘郭興隆跳了窗戶。
如果這是科學沒法解釋的現象,那隻能說是巧合,但是這要是個人為的那恐怕就是個不是他們這一群人能夠控制的人物了。
原本于風是有些懷疑到趙源的,當時看到這個人影鑽了進去,他甚至都要告訴郭興隆他懷疑那一戶的人了。
可是現在趙源死了,死的還這麼‘坦蕩蕩’,這着實的是讓人無法下手了。
郭興隆在于風看他總結出來的這些東西時一直保持着沉默,雖然上面隻有寥寥不過百字,但是他個個都看得清楚。
他将這幾起案子的人物都寫了下來,簡要的分析了他們其中的關系,同時還大膽得在一旁标注出來了趙源這個人有多麼關鍵。
“他很可能是我們破了這張建軍案件的重要人物或許這個趙源早就在關注張建軍的這件事了,隻不過沒有任何人可以交流。
他甚至知道的比警察還要多,憑着他多年的經驗以及他平闆裡記錄的東西,都是十分精确的。”
郭興隆說着歎了一口氣:“我們應該早一些找他的。”
眼看着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郭興隆的臉色已經黑到了快要跟這天色融為一體,他們在車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到陳國棟出現。
陳國棟給于風打了個電話,說是郭興隆的手機打不通了。
他們剛走到警局門口,陳國棟卻是狼狽匆匆得從警察局裡鑽了出來,把他們兩個推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