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作為大四的學長,外加武道社的社長,說出來的話還是挺有用的。
他們全都閉上嘴離開了,不多時就剩下自己跟孟簡兩個人。
“社長,我”
陳永笑着打斷了他:“沒事,不用多說,我能理解。上武院以前,我的家境也是一般。”
“那個時候我也想的是,要是能有人一直資助我該有多好,那樣我也就不用到秘境裡跟那些異獸厮殺了。”
突然,他語氣變了。
“不過同樣,在秘境中的曆練也讓我學會了很多東西,還有每一次找到好東西的喜悅,這些經曆都是金錢買不來的。”
他馬上就要畢業了,一想到自己這四年裡的各種經曆,陳永就充滿了感慨。
孟簡聽到心裡,也是有種堵在心裡的感覺,十分不是滋味。
“我畢業以後,很大可能就是甯理接替我成為社長,你們兩個都是一屆的,剛進入武院的時候他境界還沒你高,現在已經超過你多少了?”
“聽說在學院時期你是整座城市的風雲人物,我都不敢想象你是打敗了多少人才能有那種風頭,難道被甯理打敗了一次,那種意氣風發的少年銳氣就直接沒了?”
字字誅心,孟簡其實也察覺到自己好像确實跟以前不一樣了。
就因為那次戰敗,如同心魔一般。
他倒也不是恨甯理,隻是有種必須要赢的感覺,甚至也就沒想過自己會輸。
這種想法就好像是一種狀态,或者說是一股勁,一口氣。
堅持了很久,終于在院試最後一關被甯理打敗,一下子洩了出來。
到現在他都沒能再恢複。
陳永能跟他說這麼多,完全也是有感而發。
能從下邊考上江城武院的,哪個不是天才?
可以說孟簡之前那種心氣,大部分人都有,隻是沒他這麼離譜。
眼看孟簡若有所思,陳永也知道自己不能多說下去了。
于是收拾東西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