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幹嘛不直接說?”許進和道:“你和她是鄰居,照說近水樓台先得月。”
“什麼月不月的文绉绉的,她把老子當哥哥!”王鐵柱将擰好的毛巾一把甩過去,“自己擦,老子不侍候了。”
許進和笑了。
“你小子再給老子笑一下,老子弄死你!”王鐵柱氣得牙癢癢。
“嗯,不笑了。”許進和道:“王師傅,能不能幫我再倒杯水,我想吃藥。暈的厲害。”
“真麻煩!”王鐵柱一把扯過水杯,裡頭的水又灑了一些出來。
“看什麼看!反正你這發了一身汗也得換!”他努了下嘴,拿水過來的時候還是順手扯了幹布。
“謝謝。”
“要謝你就離紅英遠遠的。”王鐵柱癟着嘴,湊近他,好奇的問了句,“這是啥子藥?我怎麼沒見過?”
“退熱的。”許進和眸色微暗,“來沈城前備着的。”
“哦。”王鐵柱道:“城裡帶來的,難怪看着那麼精緻了,這效果怎樣?”
“還行。”許進和淡淡的應了句,這些藥都是後來研制的,藥效自然不是現在的能比。
“還行?那就好。”王鐵柱努了下嘴,“我來,還有一事。”
許進和看着他沉下來的臉色,心裡咯噔了一下,問道:“是出事了?”
“嗯,出事了,還不小。”王鐵柱說話間從随身的工具包中将軸承座拿了出來。
“這是”許進和眉頭皺了起來,“我前幾天焊補的?”
“嗯。”王鐵柱道:“一早擋車工來報機子趴窩,拆開看發現是這軸承座碎裂,碎片卡進了發動機。”
“這不可能!”許進和眉頭緊皺,發燙的頭還是暈乎乎的。
“我也覺得奇怪。”王鐵柱道:“你看這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