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看着龍靈兒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裡一軟，強行把她拉進懷裡，不顧她的掙紮。
“别鬧。”
“讓她跟着，有我的打算。”
“什麼打算？把她收進房裡的打算嗎？”龍靈兒在他懷裡掙紮，口不擇言。
“胡說什麼！”林凡哭笑不得，壓低聲音。
“她現在是喪家之犬，草原人心已散。”
“留着她，比殺她有用。”
“而且”
“她活着，北荒那些想撿便宜的部落，就安靜不了。”
“懂嗎？殺戮不能解決問題的！”
龍靈兒掙紮的動作小了點，擡起淚眼朦胧的臉看着他。
“真的？”
“真的。”林凡點頭，用袖子給她擦眼淚。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龍靈兒抽噎着，趴在林凡懷裡，悶悶地說。
“那那你保證，不準對她好！”
“不準跟她說話！”
“不準看她！”
“好，好，都依你。”林凡無奈哄着。
另一邊，拓跋雪看着篝火旁相擁的兩人，仰頭又灌了一大口酒，辛辣的液體灼燒着喉嚨，也灼燒着心口某個地方。
林燕姿默默地把烤好的肉串遞給龍靈兒：“靈兒姐吃。”
龍靈兒這才從林凡懷裡擡起頭，接過肉串，小口小口地吃着，眼睛還紅紅的。
山谷裡陷入了短暫的沉寂，隻有篝火燃燒的噼啪聲。
林凡也拿了串烤肉，走到自己的篝火旁坐下，沉默地吃着。
火光跳躍，映照着每個人心事重重的臉。
龍靈兒突然擡起頭，看着跳躍的火焰，又看看林凡，下定了什麼決心。
她放下吃了一半的肉串，走到林凡面前。
“林凡。”
“嗯？”林凡擡頭看她。
龍靈兒深吸一口氣。
“這女帝我不想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