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接過那條子端詳的時候掌櫃大腦瘋狂運轉。
這該死的小子,居然給他們下了個套讓他們往裡鑽,問題是他們還真的上套了。
他剛剛報官已經坐實了他們的夥計失蹤了個人。
然後他們帶上來的這個麻袋裡的人,掌櫃剛才也當着官差的面承認正是他們店中的夥計。
如此一來,便将這件事情給坐實了。
這無妄之災可以說是一下砸到了他們稻香館頭上。
黃泥巴掉褲裆不是屎也是屎。
“哪有人把這些酒水埋在菜地裡的呀,更何況那村子裡的地是你的嗎?”
他們早就已經調查清楚了,這小子似乎是一個外來戶,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的身影,也沒有人知道他的消息。
掌櫃知道這小子是外來的,所以才會這麼去應對。
朱棣微微一笑,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張地契。
“這是我前一段時間和那些村民簽訂的地契,我租借他們的這些田地十年時間,當時是來官府這裡簽字畫押的,上面有官府的公章。”
掌櫃頓時愣住張了張嘴,一時之間啞口無言,對方顯然是已經做足了準備。
官差接過那張蓋了章的條子,再次點了點頭。
“你們稻香館居然毀壞了人家上千兩銀子的财物,錢該賠賠,領頭之人和參與之人全部坐牢。”
“這一千兩銀子可不是什麼小數目。”
官差冷冰冰的開口,掌櫃頓時感覺頭暈目眩。
他向後退了半步,大腦瘋狂運轉,随後又想到了破局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