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黃四海也是一愣,随後立刻意識到了什麼,這好像是自己能扳倒對方的機會。
朱棣聽到他們的話,臉上頓時又浮現出了一抹笑容,再次從自己的懷中摸索出了一張字條。
“當初我埋下酒水的時候,雇傭了村子裡的百姓,這是當時雇傭他們的憑證,上面有官府的印戳。”
“這張字條,是我從涼州代理商手中購買的酒水涼州釀,而那涼州代理商則是從官府手中購買的涼州釀酒水,若是你們不信,我現在便可把他喊來對峙,他手裡同樣有遠文縣官府開的字條。”
“所有幫我埋下酒水的村民都可以為我作證,我還送了他們村子兩壇酒水,現在應當還沒喝完,需不需要去調查取證?”
黃四海面露苦澀的神情。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我今天算是認栽了,你小子夠狠!”
掌櫃的也仿佛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氣,緩緩的癱軟了下去。
他們先前欺負的那些人都不是很聰明,也并不明白律法。
根本沒有辦法做到如此的精細,沒有出現任何的纰漏。
所以他們就算告官,也不會得到任何的結果。
但朱棣卻足夠狠,而且還敢做敢幹。
将事情的方方面面全部都安排妥善,直接一棍子把他們敲死。
看着對方被壓下去,梁平頓時哈哈大笑。
“他們的事情我也早有耳聞,但是官府一直拿不到他們的證據,所以也沒辦法将其制裁,你小子倒挺厲害,這才不到十天時間就給他們送了個大禮包。”
梁平眼中滿是贊賞的神色。
朱棣嘿嘿一笑。
“畢竟要替林大人辦事,還是要有些真才實學的。”
“我很好奇你這千兩銀子是從哪來的,林大人可是專門囑咐過你爹不能幫你分毫,哪怕是錢都不能給你。”
梁平摸索着下巴等待着對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