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下去,兒郎們都要死光。”
“說得沒錯,現在就回洮州!”
聽着首領的争吵,汪舒朵兒臉上露出了陰險笑容道:“絕不能走,拿下這座城,我們就有了火槍火炮,來人沖,繼續沖陣。”
“一直沖到破城為止。”
汪舒朵兒并不是傻子,他知道這玩意威力巨大,若是能夠掌握在手中,那麼,對戰局的影響是巨大的。
這城中,才區區幾千人便能阻擋他們萬人騎兵。
顯然,這都是犀利火炮的威力,而他們這些番族,要是能得到那麼攻城,将再不麻煩!
試想一下,堅固的城牆在炮火下如同紙糊的一般,随後城牆崩塌,而騎兵将如風一般沖進去。
這樣的場景,令汪舒朵兒興奮至極。
“你想幹什麼?難不成你想兒郎們全部死光嗎?不行,我絕不同意。”
洮州十八番族就這麼多家底,一旦全拼光了,那麼就會被其他的力量吃掉。
“來人把他們都抓起來。”
汪舒朵兒已然陷入了癫狂,他命令手下的親兵,把其他的首領通通抓了起來。
看着不斷咒罵自己的首領,汪舒朵兒面色一沉,怒道:“堵住他們的嘴,吩咐下去繼續沖陣,一定要攻克此城。”
此時掌握的所有權力的汪舒朵兒,他毅然決然把所有的騎兵通通押上。
此時,戰局又陷入了焦灼之中。
源源不斷的騎兵,幾乎把火槍兵逼入絕境,此時就連梁平也拿上了長槍與之戰鬥。
梁平這個文人,如今的模樣可是凄慘至極,臉上發絲上身上滿是一片血污,整個人仿佛是從血池裡,撈出來的一般。
文人梁平也被激發出了血性,拿着長槍呐喊着,便朝着騎兵直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