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帝細細品味着後兩句詩。
“欲将輕騎逐大雪滿弓刀”
“哈哈哈哈哈,好詩、好詩!”
十年前大勝的那個夜晚,也是一個落雪的陰天夜裡。
這短短四句詩,簡直就是當時的情景再現!
若是在有生之年,還能夠親眼看到北羌蠻子倉皇落跑的情形,該有多好
見淵帝反複念着最後兩句詩,楊淩“嘿嘿”一笑,探出了手掌。
“看來大叔的确喜歡,那我就賣給大叔吧。”
“不過這次要漲點價,五十兩銀子一首!”
淵帝微微皺眉:“怎麼還漲價了?”
楊淩無奈:“沒辦法啊,和離要淨身出戶,這得攢銀子吧。”
“盤下院子招賢納士,也需要銀子吧!”
“我現在可是極度缺錢啊!”
淵帝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小子在朱雀樓附近徘徊,是為了再租一個院子。
“好吧,五十兩就五十兩。”
“但是,你小子下次可不許再漲價了!”
“還有,不是說與公主有誤會嗎?怎麼還要和離呢?”
楊淩從呂方手裡接過銀子,深深歎了口氣。
“也不是我非要和離,隻是唉!”
“公主都把人帶到家裡了,我堂堂七尺男兒,能受得了這份屈辱嗎?”
“我甯願多寫點詩、賣點銀子,也好早點淨身出戶,還公主一個自由!”
“大叔,既然你這麼喜歡我的詩,那三日後,咱們還在這裡見吧!”
見楊淩長籲短歎地走了,淵帝眉頭微鎖,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回宮後,淵帝剛要吩咐呂方,傳清歡公主入宮觐見。
不料,他卻等來了一個意料外的不速之客。
“啟禀陛下,戶部尚書鄭遠山在外求見。”
“鄭大人說,他兒子要參驸馬一筆,請求入宮觐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