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淩淡定道:“我想要的很簡單。”
“在我與趙清歡和離前,你不許再找我麻煩。”
“否則,我絕不會像今日一樣客氣!”
“能聽懂嗎?”
這一次,鄭克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嚣張氣焰。
“能。”
他聲如蚊呐,聲音小的不能再小,幾乎快要低到泥土裡去了。
“大聲點,我聽不見!”
楊淩向椅背上重重一靠。
“你”
鄭克磊十指緊握,死死地瞪着楊淩,
他這一輩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小就被全家捧在手掌心裡長大,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
但,當他的視線移到安德全的臉上時。
他明白,安德全是宮裡的老人,相當于是淵帝放在公主府裡的一雙眼睛!
上次入宮會無端被打,也許就和他脫不了幹系。
在安德全面前,自己一句話都不能說錯!
無奈,鄭克磊隻能拼命克制住心中的憤怒,将音量稍稍提高了一些。
“能聽懂!”
“很好。”
楊淩心滿意足地笑了。
“你可以走了!”
鄭克磊咬緊牙關,一言未發,就這麼悶頭出了朱雀樓,一路走回了鄭府。
“咦?”
“好巧啊鄭公子!”
“在下正準備登門拜訪呢!”
府門外,江慕白一臉欣喜,向鄭克磊拱手作揖。
見鄭克磊面如死灰,臉色如此難看,江慕白忍不住關切道:“鄭公子,您怎麼了?”
“可是身子有什麼不适嗎?”
“為何臉色如此之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