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帝目光一凜。
“此人審過了嗎?”
“回陛下,那人是個膿包,微臣一問,他便全招了。據他說,是一個名叫江慕白的書生花錢雇了他,讓他跟蹤驸馬,伺機取了驸馬的性命!”
“江慕白”
淵帝細細回想着。
這個人的名字倒是陌生,先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你确定,就是一個叫做江慕白的人?”
程柏樵鑒定道:“微臣審的很仔細,那人吓得不輕,看樣子不像在說謊。”
“微臣也已經派人調查過了,這個江慕白乃是京城一家私塾先生的兒子。”
“最近一段時間,這個江慕白和鄭遠山的兒子走的很近”
又是鄭遠山的兒子!
如此一來,事情就能解釋明白了。
淵帝沉吟片刻,道:“通知大理寺,立刻緝拿江慕白,明日午時就斬了。”
這樣敲打鄭遠山那個兒子,他應該不會繼續執迷不悔,跟楊淩作對了吧?
程柏樵領命走後,淵帝忍不住向呂方問道:“你說,朕當初将清歡嫁給楊淩,是不是思慮欠妥?”
呂方哪裡敢說淵帝的不是,連忙勸道:“陛下多慮了!”
“驸馬雖然過去不思進取,但這幾次與陛下您交談時,似乎都已經長進了不少。”
“假以時日,必能成為我大淵的國之棟梁!”
呂方雖然并不喜歡這個油嘴滑舌的驸馬,但見淵帝心中失落,他也隻好如此勸道。
聽呂方這樣說,淵帝心裡果然寬慰了不少。
“你說的也不錯,若不是清歡嫁給他做了驸馬,此次北羌的戰事,朕也許就看不到這樣的轉機了。”
“多想無益,罷了!”
“朕餓了,告訴禦膳房,朕想吃蝦仁馄饨了。”
“是!”
想起楊淩這個人,淵帝好笑的同時,也忍不住暗暗期待了起來。
他倒要看看,這個楊淩究竟發現了什麼人,竟能一舉逆轉眼下的局面!
“公主殿下,驸馬爺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