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帝正要開口,不料卻被一旁的鄭遠山搶先一步。
“楊淩?”
“陛下,如果微臣沒有記錯的話,這個楊淩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啊!”
“他不僅經常在京城裡為非作歹、尋釁滋事,更是經常欺淩百姓。”
“将人打傷打殘,更是家常便飯!”
“此等家國大事,豈能容這種鼠輩信口開河?”
說着,鄭遠山又再度轉向了楊北業。
“鎮國公,我看你也真是老糊塗了!”
“一個毛頭小子的胡言亂語,你竟也能奉為圭臬,甚至不惜傳到了陛下的面前!”
“這不是胡鬧麼!”
“說的嚴重一點,這叫欺君之罪!”
記得上次克磊被陛下打了十個闆子,就是因為這個楊淩!
他本就與楊北業政見不合,再加上鄭克磊被打之事,他更是對楊家恨之入骨。
面對鄭遠山的憤慨激昂,楊北業根本沒有任何反應,仿佛置若罔聞。
然而淵帝眼底的怒意,卻早已藏都藏不住了。
“你給朕閉嘴!”
“楊家三代皆是忠義兩全,就連最小的楊淩都知道為朕出謀劃策!”
“可你身為堂堂尚書,除了向朕要錢之外,還會什麼!”
鄭遠山剛從地上站起來,見淵帝震怒,他身子一顫,又立刻癱軟了下去。
“陛下息怒!”
“微臣直言進谏,也隻是一心為江山社稷考慮!”
“您一世英名,不能就這麼聽信了一個纨绔的讒言啊!”
淵帝聞言眼睛一眯,眼角裡流露出一抹狠戾。
“聽你這意思”
“若是朕執意要戰,那就變成聽信讒言的昏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