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淩的話,何其偉用力點了點頭。
“不就是這點事嗎?”
“這算什麼!”
“包在我身上就是了!”
他寒窗苦讀十數年,參加了兩次會試均以失敗告終。
自認不是走仕途這塊料,幹脆積極攢錢來朱雀樓參加詩會,想看看自己能不能一鳴驚人、一飛沖天。
沒想到詩會還沒參加,竟然就能碰上了這樣的好事!
楊淩看了看一旁愁眉苦臉的周長貴,又看了看眼前弱不禁風的何其偉,不由得有些擔心。
“這周長貴快頂你兩個重了。”
“你真不怕他半路逃了?”
何其偉呲牙一笑:“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我家世代務農,家裡養了一公一母兩頭豬。”
“那兩頭豬發起狂來,我都能牢牢拴住!”
“更何況隻是個周長貴?”
“不礙事的、不礙事!”
此話一出,周圍不少人都跟着笑了起來。
那周長貴體型肥碩,看上去确實與一頭豬無異。
聽何其偉這樣說,楊淩便放下心來。
“這七百兩銀票,你收好。”
“明日這個時候,你還來朱雀樓尋我!”
迎着衆人或豔羨、或嫉妒的眼神,何其偉将那七百兩銀票接過,牢牢放在了裡衣最深的一層。
“我何其偉辦事,你放心便是!”
何其偉走後,四周看熱鬧的人也都紛紛作鳥獸散。
楊淩本要打道回府,誰知趙清歡竟情緒激動地攔住了他的去路。
“楊淩,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之前不是說好再也不提鄭克磊的事了嗎?”
“你剛才當着所有人的面提出來,是何用意?”
好笑
到底誰跟她說好再也不提鄭克磊了?
“怎麼,提到你的軟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