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若真傳了出去,自己豈不是要成為天下百姓的笑柄!
但!
金口玉言已開,出兵打仗的聖旨,自己剛剛就已經下了。
豈有現在再駁回的道理!
想到這裡,淵帝就是一個頭,兩個大!
“此事,朕會再繼續考慮。”
“至于諸位愛卿的銀子,還是都各自好好拿着吧!”
“退朝!”
說完,淵帝心煩氣躁,大步流星離開了金銮殿。
“恭送陛下——”
朝臣齊齊跪拜,等淵帝離開之後,這才一一站起身來。
“鎮國公,你好手段啊。”
“多日不出現在朝堂,今日一來,竟就帶來如此新鮮的大新聞!”
曹政皮笑肉不笑,淡淡攔住了楊北業的去路。
楊北業望了曹政一眼,倒也不怒,呵呵笑了起來。
“丞相大人這是病了多久?”
“北羌騷擾大淵,是最近幾年頻發之事。”
“難道這也算是什麼新鮮之事嗎?”
曹政乃是言官出身,青年時,就以言辭犀利、口出驚人著稱。
他一輩子沒在誰面前詞窮過,唯獨這個楊北業,總是令他一時無言以對!
“呵呵,鎮國公可太會說笑了。”
“無論如何,今日之事皆因你而起。”
“陛下金口一開,是不能再收回成命了。”
“若是軍饷不夠,還需鎮國公多多操心才是!”
說完,曹政便再不理楊北業,自顧自地走了。
這番話一出,楊北業心裡并不惱火。
曹政說得沒錯。
陛下會下定決心出兵,皆是因自己和楊淩那孩子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