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久不踏足院内的鄭遠山竟主動來了,她連忙激動地站了起來。
“老爺,您怎麼來了!”
“您最近總宿在六房的院子裡,妾身已經許久都沒和您一起過夜了”
看着鄒氏臉上的皺紋,鄭遠山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我剛才問你的話,你還沒給我回答!”
“你兒子拿了什麼東西,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聽到這話,鄒氏嘴巴一撇,還有些委屈。
“老爺,您看您這話說的!”
“克磊不光是妾身一個人的兒子,更是老爺您的兒子啊”
“你不說是吧?”
鄭遠山明顯是動怒了。
“你要不說,我就立刻派人去把他找回來,先打他三十個闆子!”
“而且,我永遠不會再到你這院子裡來!”
見鄭遠山的忍耐已經到達了頂峰,鄒氏吸了吸鼻子,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
“刑部尚書的千金生辰宴在即,磊兒向我讨了一包烈性的藥,說他到時候要用”
鄭遠山皺眉。
“烈性的藥?”
“他看中司馬雄家的女兒,我上門提親就是!”
“要這東西做什麼?”
鄒氏忙解釋道:“不是您想的那種藥!”
“您知道的,磊兒和鎮國公那個孫子積怨已久。”
“那姓楊的欺人太甚,幾次三番壞了磊兒的事!所以磊兒這才”
鄒氏一邊說,一邊觀察着鄭遠山的臉色。
見鄭遠山始終眉頭緊皺,鄒氏忙勸道:“老爺,此事也不是磊兒的錯。”
“那個姓楊的本來就該死,磊兒不過是替天行道而已。”
“況且妾身給磊兒準備的,可都是嶺南緻命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