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曬,幾乎都已經看不見形狀了。
董成一下子犯了難。
“這”
“驸馬,您說您要是剛才不沖動那一下,把酒留着,該有多好!”
“現在您把酒潑了,這唯一的證據就相當于是沒了。”
“本官也無法定論啊!”
原本這一趟,董成是不想來的。
堂堂正三品大理寺卿,豈能任由你一個沒有實權的驸馬驅使?
可是一想到先前淵帝下令嚴懲周長貴一事,董成又猶豫了。
這樣看來,聖上是相當重視這個皇婿啊!
再說,此事事關清歡公主的安危。
若是自己不來,萬一出了什麼事,必定難逃幹系!
思來想去,董成還是帶着人來了。
見楊淩竟然把最重要的證據給毀了,董成兩眼一黑,差點暈倒過去。
這不是讓自己白來一趟嗎!
聽到董成的話,司馬靜長長松了口氣,整個人也放松了下來。
“董大人,您可一定要為小女做主啊!”
“驸馬不知為何,一口咬死我要謀害公主,甚至還要威脅我,定我的罪!”
“我實在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
司馬進同樣義憤填膺。
“是啊董大人!依照大淵律法,诽謗造謠者,也應受罰吧!”
聽到這裡,董成有些為難。
依照大淵律法,若是造謠诽謗并驚動官府者,的确要面臨刑罰。
驸馬這樣做,豈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嗎?
在所有人複雜的眼神中,楊淩一伸手,指着原本在自己面前的那杯酒。
“誰說我把唯一的證物毀掉了?”
“這杯酒裡也有毒啊!”